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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他知道，如果提尔真的不在了，他的腺体也同样能感知。
没有其他任何人知道，其实当初他跟提尔是双向标记。
在他将提尔标记成自己的oga以后，提尔也标记了他。
不仅仅是绝无仅有的oga特种兵，也不仅仅是能用信息素压制普通alpha，提尔还拥有标记自己alpha的能力，这点其实从提尔异于常人的信息素就可窥探一二。
能标记alpha的oga少之又少，而愿意被oga标记的alpha更是几乎不存在，因为alpha一旦被oga标记，就相当于是对oga的臣服，之后将不能再标记其他oga。
身为一个alpha，顾淮也并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被一个oga标记，更想不到当那天来临时，自己会是那样的心甘情愿。
被提尔标记后，他就像传说的那样失去了标记其他oga的能力，除了提尔的信息素，他再不对其他任何oga的信息素起反应。这同时也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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